在时光的长河中,总有一些人,以顽强的姿态在生活的泥沼中奋力前行,书写着属于自己的故事信英,便是这样一位在苦难中坚韧绽放的女性,她的人生如同一幅波澜壮阔又饱含沧桑的画卷,徐徐展开,诉说着生活的酸甜苦辣。

孙信英与外孙的合照

童年:贫困与离散的开端

孙信英19391129日,出生广东省梅州市大埔县茶阳镇一户贫困家庭,家中总共5个孩子,信英是家第三个孩子。在她四岁时,生活的重压让家人做出了艰难的抉择他们信英同样住在镇上的一户人家做童养媳,那户人家中有一个失语儿子

在这个陌生的新家庭,她每日跟着养父母上山砍柴、下地种地,稚嫩的双手早早沾满泥土,也扛起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辛劳学堂是她这辈子没有机会走进的地方。那时的信英,以为自己会在这个家里默默度过一生然而,命运的车轮却并未按照她所期望的轨迹前行。

少年:变故接踵而至

1954年,信英六岁,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降临这个家庭。养父一直在化打工,有一次在回家的路上,遭遇了土匪抢劫。土匪凶狠残暴,见养父身上没有钱财,便将他一顿毒打,养父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家中。尽管家人悉心照料,但养父终究还是没能挺过去,不久后便离开了人世。

养父去世后,家里的日子变得艰难。养母因悲伤过度,身体每况愈下。信英每晚都守在养母床边照顾养母时常半夜发病,将睡着的信英惊醒信英白天要操持家务,晚上还要照顾养母,长期睡眠不足,让她整个人瘦了一圈。更糟糕的是,她的脚患上了不知名的病症,走路歪歪扭扭,好似风中残叶。

没过多久,养母也撒手人寰,家中只剩下不会说话的哥哥信英养兄的婶婶见两个孩子孤苦无依,便把他们接过去照顾。但婶婶家中也不富裕,两个孩子在婶婶家同样过得十分艰辛。

有一日,信英和婶婶上街赶集。生父母的亲戚偶然间看到了走路歪歪扭扭的信英,心中不禁泛起怜悯之情。他们将信英的情况告知了亲生父母,说孩子十分可怜,家中无人照顾,走路也不稳当,不如把孩子接回家去吧。

于是,十六岁的信英再次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回到家后,信英和父母一起捡柴捡松针卖虽然生活依旧贫困,但一家人相互扶持,日子倒也过得有滋有味。在亲生父母的悉心照料下,信英的脚逐渐好转起来

青年:工作的起步与爱情的萌芽

1958年,那是一个物质极度匮乏的年代,彼时,人们购物还需要使用粮票、布票等各种票证,没有粮票,就无法买到粮食;没有布票,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做不起。就连饭店里卖的菜肴,大多是南瓜、冬瓜之类的素菜,很难见到荤腥。

19岁的信英在劳作时,听村里人说福建那边经济比家里好,那里干活有钱可赚,吃的用的都可以用钱买到,不用票证年轻力壮信英心中充满了对福建美好生活的向往她渴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家庭的贫困状况。于是,她和同村的2个女孩告别父母,相约前往福建打工。

当时,外出打工需要找村里开具证明,而且只有成分好的才能离开居住地。信英家是贫农,符合外出条件,信英顺利拿到了证明。个胆大的姑娘怀着对未来的憧憬,踏上了前往福建的漫漫征程。

那时的社会治安相较于以前已经安全许多,但是交通极为不便她们只能靠着双脚一步一步地前行在并不平坦的山路上。一路上,她们风餐露宿,饱尝艰辛。幸运的是,偶尔会遇到装货的大货车,善良的司机们会让她们搭一段顺风车。就这样,她们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福建。

然而,在福建找工作并非一帆风顺。因为交通不便利,信息也不畅通,常常跑到了厂里才知道这个厂招满了,她们只能马不停蹄地寻找下一个厂。就这样,他们从广东到福建,在福建一路走一路问,最后来到了石城。

1959年,孙信英初到石城,在琴江镇西外村的砖窑厂找到第一份工作——担任厨师。尽管工资微薄,但砖窑厂提供吃住,这份正式工作让她真切感受到自食其力的踏实与快乐。每天天不亮,她就起身忙碌,精心搭配工人们的饭菜,看着大家捧着热乎的饭碗吃得满足,信英的心里便满是成就感,觉得自己的付出格外有价值。

砖窑厂图片(图片来源于网络)

也是在这一年的西外村,信英经人介绍认识了后来的丈夫李某。彼时丈夫已离婚多年,他的前妻是童养媳,因无法生育,两人最终解除婚姻关系。信英了解到,丈夫是杉柏大队小岭村人,不仅是一名党员,还有着可靠的人品和稳定的生活基础,经过慎重考虑,她同意了这门亲事,两人在西外村组建了家庭。婚后不久,信英便为李家添了两个儿子,其中一个儿子不幸夭折,夫妻俩悲痛之余,又共同抱养了一个女儿,四口之家的日子虽有遗憾,却也渐渐有了温馨的模样。

1960年,瑞金石灰厂急需人手,信英被劳动局调派过去工作,丈夫也随之一同前往。21岁的信英身强力壮,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到厂后便被安排去河边捞沙石,夫妻二人在异乡相互扶持,日子过得安稳和睦。

婚后,两人一起在瑞金的石灰厂工作,夫妻两人同进同出,十分恩爱,但很快,信英自认为美满的婚姻幻想被夫家的种种疏离行为戳破了。年轻的信英以为婚姻是夫妻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殊不知一段婚姻有太多人会掺和其中

信英的婆婆是个裹了小脚的女人,走路颤颤巍巍的,无法下地干活。婆婆也是可怜人,她的第一任丈夫,也就是丈夫的生父去世后,婆婆带着孩子改嫁到了同村一户邓姓人家。这位姓邓的公公心胸狭隘,把界限划得十分清楚,信英夫妻认定为外人,但凡信英夫妻需要用家里的东西,这个公公都会冷冷地说:“这个是姓邓的,不是姓李的。”

一家人分作两家姓是无奈下的结果,但在日常生活中划分得如此清楚,还能过好日子吗?于是,在信英和丈夫婚后不久,丈夫索性和他们分了家。

丈夫的哥哥在革命战争中英勇牺牲,留下一个孩子跟着婆婆生活。这个孩子格外调皮,又难以管教,年近七十的婆婆身体和精神早已不堪重负。她希望信英夫妻能在家附近工作,并肩负起管教侄子的责任。

起初,信英夫妻觉得在家务农的收入远不如在石灰厂工作稳定,便没有答应婆婆的请求。可婆婆思念儿子、渴望帮衬的心意愈发强烈,每次信英夫妻要返回瑞金时,她都会坐在两人床头守一夜,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诉说难处,反复恳请他们回石城。

一开始,丈夫还能悄悄带着信英避开婆婆赶回厂里,可时间久了,看着年迈的母亲终日愁眉不展,想到牺牲的哥哥和无人好好照料的侄子,他实在无法再狠心拒绝。最终,丈夫从石灰厂辞了职,决定回石城务农。信英看着丈夫坚定的眼神,想到这个充满牵绊的家庭,也只能收拾好行李,跟着丈夫一起回到了石城,承担起这份沉甸甸的家庭责任。

中年:丈夫离世后的独自坚守

跟着丈夫从石灰厂回到这片贫瘠的土地,信英手里攥着的除了简陋的行囊,只剩满心的茫然——没有了工厂里稳定的薪资,夫妻俩唯一的营生,便是在公社的土地里刨食。彼时分家不久,家里的劳动力只有她和丈夫两人,可家里张嘴要吃饭的却有五口:两个尚且年幼、整日在院里追闹的孩子,还有丈夫哥哥家那个十几岁的半大少年。

每天天还没亮,信英就挎着锄头往田里赶,露水打湿了裤脚,冰凉地渗进皮肤;丈夫则扛着犁耙跟在身后,俩人单薄的肩膀在晨光里显得格外瘦削。孩子们还不懂生活的艰难,常常在田埂边追蝴蝶、捉蚂蚱,偶尔被喊来帮忙,也只是东摸西碰地添乱,挣不来半个工分。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收工时夫妻俩望着箩筐里少得可怜的粮食,只能在煤油灯昏黄的光里,默默盘算着下一顿该怎么省。

可命运偏要在这拮据的日子里再添一道伤疤。丈夫是婆婆高龄所生,打小身子就弱,成年后总时不时捂着胸口皱眉,说心口疼。起初两人都没当回事,只当是累着了,直到丈夫疼得直不起腰,才慌忙揣着攒下的几块钱去县医院。当医生指着片子里那一串密密麻麻的小瘤子,声音轻得像羽毛却重如磐石:“这病……不好治啊。”信英只觉得天旋地转,扶住墙才勉强站稳——在那个医疗技术匮乏的年代,“瘤子”两个字,几乎就是死刑判决。

往后的日子,便成了一场与死神的赛跑。夫妻俩四处求医,把家里仅有的值钱物件都当了,可手术台上的丈夫还是一天天消瘦下去。1972年的那个冬天,寒风卷着雪粒子砸在窗棂上,信英含着眼泪,握着丈夫冰冷的手,心中一片茫然。丈夫走后,这个家一下塌了半边天。孙信英一个女人,要独自拉扯着几个孩子过活,本就举步维艰,邻里们见她没了靠山,更是明里暗里地欺负。
有人偷偷抢她辛苦种出的蔬菜,有人蛮不讲理地侵占她家门口的土地,面对这些刁难,孙信英始终咬着牙,从不在人前掉一滴泪。为了多挣点钱,她想起了上山砍柴。天不亮她就背着背篓钻进山林,露水打湿了衣裳,荆棘划破了手掌,她都不在意,只想着把背篓塞得满些、再满些。别人的背篓松松散散,她的背篓却总是塞得严严实实,沉甸甸的一担柴火,分量抵得上别人两担,而且格外耐烧,每次挑到集市上,总能很快卖完。可这份勤劳,却惹来了旁人的眼红。
有人见她靠砍柴能挣些钱,便偷偷上报给村长,说她“乱砍滥伐”,要求不准她再上山砍柴。村长的禁令下来那天,信英站在山林口,望着熟悉的树林,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但她没垮,擦干眼泪,又背着背篓钻进山林——不能砍整柴,那就捡碎木头。她蹲在地上,把别人丢弃的碎木片、枯枝一根根捡起来,仔细地塞进背篓,依旧是满满的一担,只是这一担,要比砍柴多花几倍的时间。夕阳西下时,孙信英挑着碎木头的身影,在杉柏村的小路上被拉得很长。

捡柴火图片(图片来源于网络)

如此苦苦支撑了近一年,孙信英终究撑不下去了:一个女人带着几个孩子,既要应付窘迫的生计,又要忍受邻里与族里的刁难,日子里看不到半分希望。最终,她背着简单的包袱,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这个耗尽她半生心力的家。
改嫁后的孙信英,始终牵挂着孩子。即便自己的生活并不宽裕,她也坚持按时给儿子交学费,一路供他读到了五年级。可遗憾的是,子女与她的关系因改嫁变得格外疏远——即便她做了支付学费等种种饱含母爱的举动,也没能让子女冷漠疏远的态度有丝毫改变。据孙信英后来回忆,孩子们对她的态度,甚至“比陌生人还要生分”。这份横在母子间的隔阂,成了她这辈子心中难以弥补的遗憾。

1980年,命运的齿轮总在不经意间转动,经人介绍,信英遇见了古樟大队范坊村的他——一个靠丧葬礼乐谋生的鳏夫,日子同样过得捉襟见肘。两颗饱经风霜的心,在相互取暖中决定携手同行。他有过好几任前妻,最后这任妻子生孩子的时候不幸过世了,她们总共生了有十个孩子,送走了两个,夭折一个,剩下六个女儿跟一个儿子养大了。信英嫁过去时,最大的女儿已经出嫁,最小的才五岁,怯生生地躲在门后看她。

家中也没有长辈帮衬,只有信英跟丈夫两个劳动力。为了生存,鸡叫头遍,信英就摸黑起身做早饭,院外丈夫正收拾唢呐,昨晚刚从三十里外赶回来,裤脚还沾着泥草,此刻又要去邻村办白事。丈夫走后,她挑起粪桶去田地,桶绳勒得肩膀生疼,她却不敢慢下来,踩着田埂往自家的几亩薄田走。春日的露水打湿了她的裤脚,夏日的烈日晒得她脊梁发烫,秋日的寒霜冻裂了她的手掌,冬日的冷风灌进她的衣襟,她单薄的腰板在田埂上无数次直起又弯下,像一株迎着风雨的芦苇,却有着芦苇没有的韧劲。丈夫种了几亩莲子,盛夏时荷叶铺得满塘绿,信英就跟着他去塘里采莲,指尖被莲茎的刺扎得通红,也舍不得丢一个莲蓬。卖莲子的钱,他都仔细裹在红布里,藏在床板下,那是一家人的救命钱。

赣南莲田照片(图片来源于网络)

1981年,四十一岁的信英生下了自己的女儿,那声清脆的啼哭,成了她灰暗生活里最亮的光。夫妻俩没日没夜地忙活,他在外跑葬礼吹乐,她在家操持家务、下地劳作、照看孩子,前妻的几个女儿也懂事,读书之余就帮着养猪、割草,稚嫩的肩膀早早扛起了生活的重量。夫妻俩都知道读书的重要性,也让几个女儿都顺利读完了初中。

原以为日子会像塘里的莲子,慢慢熬出些甜味,可厄运却再次砸来。丈夫查出了肝癌,六十四岁的人,头发一夜之间白了大半。信英攥着家里所有的积蓄带他求医,煎药的砂锅熬干了一锅又一锅,却没能熬住丈夫日渐消散的气力。不过一年光景,丈夫还是走了。丈夫走的那天,古樟村的风呜咽着,像是在为这个吹了一辈子丧乐的男人送别。

丈夫的丧事,都是信英一手操办。夫妻俩这些年卖莲子、吹唢呐攒下的钱,一笔笔都花在了医药费和丧事上。继女们早已出嫁,继子也外出务工,葬礼过后,家里只剩下信英和刚满17岁的小女儿。

丈夫过世后,信英继续种田,她依旧天不亮就起身,扛着粪桶穿梭在田埂上,只是脚步比从前慢了些,腰间的酸痛也更频繁了些。时光像古樟村那条潺潺的溪流,悄无声息地流过了十余个春秋,她守着这间老屋,守着几亩薄田,像一株老樟树,在风雨里默默扎根,静静生长。
后来,女儿嫁去了县城,女儿怕她在村里孤单,更担心她有个头疼脑热没人照料,便软磨硬泡地把她接进了城。往后的十几年,做饭、洗衣,收拾屋子,照看外孙们……信英成了家里最靠谱的“后盾”,孩子们的笑脸,成了她在县城里最熟悉的慰藉。

孙信英与女儿一家的合照

日子在柴米油盐与孩子的嬉闹中悄然滑过,外孙外孙女渐渐长大了,已经不再需要信英照顾了。某个清晨,她坐在窗边看着楼下晨练的老人,忽然想起了范坊村的那座老房子——那是她和第二任丈夫一砖一瓦亲手建起来的。于是信英向女儿提出了要回村里居住,但女儿拒绝了,信英知道女儿是真心为她好,可心里那股对故土的牵挂,却像藤蔓一样悄悄生长,缠绕着她的日夜。最终孙信英还是回到了范坊村的老房子里居住。

晚年:重返故乡的感慨与慰藉

如今的信英已经86岁了,岁月在她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但她的眼神中依然透露出坚强和乐观。

信英20岁离开家外出打工家中还没有安装电话她又不识字,往年都是丈夫写信送回家。丈夫去世后信英也就和娘家失去了联系和来往。到现在,信英家中的父母、兄弟姐妹已经二十多年没有联系了。

2025年年初,女婿要去广东办事,主动提出带着信英回老家看一看。信英心中既期待又担忧,她期待着能见到阔别几十年的家人,又担心几十年没有联系,老家已经物是人非,自己再也找不到曾经熟悉的地方和亲人。女婿看出了她的顾虑,劝她别担心,说自己会处理好一切。

于是,在女婿的陪伴下,信英踏上了重返老家的路途。车轮碾过熟悉又陌生的乡道,信英坐在女婿的车里,双手紧紧攥着衣角。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曾经低矮的土坯房变成了崭新的小楼,就连记忆里潺潺流淌的小河,也拓宽了河道,岸边砌起了整齐的石阶——阔别多年的家乡,早已不是她魂牵梦萦的模样,物是人非的陌生感,像一层薄雾,轻轻笼在她的心头。在女婿的四处打听下,信英终于见到了阔别已久的亲人,见到了她的大哥和小妹她大哥今年已经93岁高寿了,为了见信英一面才从医院出来,兄妹三人相见那一刻,千言万语都化作了激动的泪水,仿佛时间都停止了。

谁也没想到,这次相见竟成了与大哥的诀别。返程一月后,信英接到大哥故去的消息,愣坐良久,思绪万千。万幸小妹常牵挂,知晓信英耳背,每次都先打电话给邻居,再托其转交。长时间的分离,从未分散过姐妹俩的心,岁月未淡骨肉情,就像陈年的老酒,越久越醇厚,在岁月的长河里,温暖着信英的晚年时光。

从四岁被迫离散,到十六岁辗转归家;从十九岁背井离乡谋生计,到中年两度丧夫独自撑家;从在山林里捡碎木片换生计,到晚年重返故土见亲人,孙信英的一生,是一部写满“坚韧” 的书,每一页都浸着生活的苦,却又在字里行间开出希望的花。

人们总说时光无情,会磨平棱角、冲淡记忆,可对信英而言,时光更像一把刻刀,把苦难刻进生命,却也把倔强刻进骨血。她从未读过书,不懂什么大道理,却用一辈子的行动证明:所谓坚强,从不是不流泪,而是哭过之后,依旧能扛起锄头下田、背起背篓上山;所谓幸福,也从不是锦衣玉食,而是看着孩子长大、亲人安康,守着一方老院,能在暮色里安稳地坐一会儿。如今古樟村的风依旧吹着,老房子的炊烟依旧升起,86 岁的孙信英还在续写着自己的故事。

86岁的孙信英向社工讲述自己的人生故事

石城县“岁响·智美生活”老年人回忆录与适应性生活技能提升项目

在赣州市民政局、赣州市社会组织公益创投项目的支持下,“岁月回响·智美生活”项目依托石城县乡镇民政服务站,一方面组织社工、志愿者引导老人讲述人生经历及历史记忆,并整理留存,以文字、视频等形式在合规平台分享,既助力老年人强化自我价值认同、提升社会参与感与归属感,也为年轻一代了解乡土文化、增进代际理解搭建平台,推动石城客家文化传承,夯实社区文化底蕴、增强凝聚力;

另一方面通过课程教学、现场辅导、实操体验等多元形式,帮助老年人掌握现代生活必备技能,有效跨越“数字鸿沟”,使其安全自信享受生活便利,共享科技发展成果。

文中所述文字源于真实故事,仅作部分艺术加工处理
编辑:温姝梅
供稿:社工
一审:杜凡
二审:李含
三审:熊非
关于我们

石城县和睦社工事务所,简称和睦社工,是一家公益组织。于2021年11月注册成立。机构自成立以来,秉持“睦邻友好,助人自助”的服务理念,以专业服务作为机构的立根之本。致力为有需要的个人、家庭和社区提供贴近需求、契合实际、优质的专业服务。用服务的专业性与有效性在促进社会治理方面发挥桥梁作用。

    机构理念:睦邻友好,助人自助!
    机构荣誉:
    2025年赣州市乡镇民政服务站服务项目大赛一等奖、二等奖;
    2024年度赣州市社会工作项目大赛二等奖;
    2024年赣州市新时代文明实践社会化志愿服务项目大赛一类项目;
    2023年赣州市精品社会组织党组织;
    2023年赣州市新时代文明实践社会化志愿服务项目大赛二类项目;
    壹基金儿童服务站特色站点;
    第二届石城县志愿服务项目大赛二等奖。

扫描二维码,关注我们吧!